Wednesday, April 23, 2008

春天,头发,狗血

什么时候让你意识到春天已经在身边?是池塘里的鸭子,日渐青葱的草坪,夹脚拖鞋的肆无忌惮?还是,女孩子们开始告诉你你的头发比她们的长?

头发是冤枉的。在冬天,被遗忘。

遗忘前,也被取舍过。然后过起了自由自在的日子。直到有一天,突然伸胳膊展腿地叫嚣出自己的风格来,又拾起了新的生命力。于是,头发对于是不是从事艺术工作之类的问题总是嗤之以鼻,天知道俗套的推测对被免绳之以法的伊有多不公平。

“要不要留加奶的空间?” 她大概起码问了两遍。走神了。被留写狗血文的作业显然不是什么好事,尽管仅仅是关于网友情感的狗血。

佛家会说,当你去想的时候,你就已经输了。

终归是尘归尘土归土,谁又能不输?

春天,撒野的季节。当这片嫩绿变灼热的时候,再挽住春的臂膀是错的。习惯慢慢褪去,心底就叫嚷着要远离远离。毕竟留不住。文字也很调皮,盖着楼,一层两层。传递小道消息,像小时候的跳房子游戏。文字又很脆弱,毕竟,甚至喜欢也能成为脆弱的原罪。于是,不花时间去想。任头发疯长。

吸口午后的空气,淡淡的泥土味渗透在空气中。据说,有时文字也能让人闻出善良。若有若无地飘浮。

未谋面是安全的距离还是淡淡的遗憾?

咖啡店靠墙的一面都已经被占据着。几台手提享受着无线上网的快乐。 我找个角落坐下来,开始翻看厚厚的报纸。

还好,头发是属于自己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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